自朝鲜漂洋而来,无依无靠,为谋生路。”

“清倌人不好做吗?”

“没人捧着便做不下去,有人捧着早晚也是一样。”

气氛显得有些冷了,李显予忙说:“公子,都怪妾身,不该说这些,我给公子揉揉腿吧。”

李显予比朱瞻墡要大上几岁,蹲下身在给朱瞻墡按着腿,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不娴熟,毕竟这是她第一次服侍人。

朱瞻墡看着正在给他按摩的李显予,忽然想到了什么认真的说:“你说是漂洋过来的,是坐船吗?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从哪里上的岸。”

朱瞻墡一句话问的李显予忽然哑口无言,一时间回答不上来。

人在紧张激动的时候,说谎的能力会下降,预料之外的询问更是让她措手不及:“我……我是从宁波港上来了。”

“你在说谎。”朱瞻墡直接点破。

“公子,妾身不想回想那段日子。”

“朝鲜来宁波港太远了,一个无父无母的女人不可能搭上船过来,偷偷上船的话一定会被发现扔下海。”

李显予抬起头看着朱瞻墡,眼神闪烁,朱瞻墡则接着说:“朝鲜来的船非有特殊目的不会往宁波港绕路上岸。”海上的风浪大,危险也大,按照现在的海事技术,会尽可能避免风险。

“你不是朝鲜人,你方才错愕但是答上了宁波港,答案若是不假,或许你是从东瀛来的。”

显然李显予不擅长说谎,眼神的变化让朱瞻墡确认了自己的猜想。

朝鲜女间谍不太可能,但是东瀛女间谍是非常有可能的,毕竟东瀛觊觎我华夏大地也非一朝一夕了。

李显予显然不是一个合格的间谍,仅仅被朱瞻墡说了几句,已然露馅,不过出手甚为狠辣向着朱瞻墡的脖子就抓了过来。

朱瞻墡本能的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,好在她的力气不大。

因为要伪装成柔弱的清倌人,所以不能让她习武,朱瞻墡抓着她便扭打在了一起。

她虽然没有习过武,但是到底比朱瞻墡大了几岁,朱瞻墡有一些底子,毕竟穷文富武,皇家的孩子还是学过一些的,当然仅仅是一些而已。

她有一米六多的身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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